正当邵子行和沈温然关系即将进一步发生变化的时候,邵子行看到自家门口站了一个人,他的眼神微微眯起,有种锁定敌人的既视感。
沈温然也看见了,他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,或者说是长辈,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。
沈清河慈爱的看着眼前的人,微微一笑:“孩子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沈温然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:“你是谁?”
还不等沈清河开口,邵子行一把温柔地推开他:“雄主,要不我们先进去吧。”
沈清河没有防备的被推了一把,想发怒,但是看见邵子行那刀人的视线,又焉了:“我这不是来看看,谁能把我们尊贵的邵上将收入囊中嘛,现在看来,这小雄虫也没什么好的,根本不如我孙虫。”
邵子行扑哧一声笑出来:“您那孙虫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没出生呢,我雄主确实比不上。”
沈清河脸都红了:“你这小雌虫真是的,谁说我没有孙虫,我儿子儿媳妇都有了,说不定哪天就有了孙虫呢。”
沈温然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沈清河和邵子行的对话,有点明白之前的违和感哪里来了。
邵子行之前的行为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勾引,好像那个色鬼似的,如果不注意,还真的会以为他喜欢自己。
“骗子。”沈温然在心里给邵子行打了这样一个标签,“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一只虫骗色。”
正当邵子行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,沈温然已经默默地打开了门,准备进门了。
这时候,邵子行才发现自己和沈清河的交流已经让雄子等了好久,他脸色一白,正要下跪。
沈清河一把把他拽起,怒瞪着沈温然:“你干嘛让小行跪着。”
莫名其妙中枪的沈温然:我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好吧。
沈温然朝沈清河微微一笑:“怎么,您老年纪大了,老眼昏花的?我到现在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呢。”
沈清河气得跳起来:“你,你这个没礼貌的小雄虫,你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,谁老眼昏花?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,我年轻着嘞!”
沈温然点头:“啊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,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吗?”
沈清河气得眼睛不是眼睛的:“我就不让你进!”
沈温然无语:“这是我家,你堵我家门口,还不让我进,小心我报警的啊。”
沈清河听到报警,明显心虚了起来:“来者是客,你这小子…怎么这么不懂规矩。”
沈温然露齿一笑:“来者是客是说无论辈分大小,来者是客,我们都该以礼待之,但是没说对于这种堵在门口不让人进的,也要以礼待之。”
沈清河闻言眉头一皱:“你这是歪理。”
沈温然一把把沈清河拉开,自顾自打开自动关上的门:“您就说您是诚心前来拜访的嘛?如果不是,凭什么要求我对您以礼相待。”
说罢,他飞快地拉上邵子行进门,然后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。
邵子行插不上话,直到沈温然关上门,他张了张口:“雄主,他是…”
沈温然嘿嘿一笑,打断他的话:“管他是谁,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开门。”
邵子行默默接上后半句:“他是负责雄虫福利的负责人沈清河。”
沈温然啪的一下把门打开了:“啊…嗯…我突然觉得有点热,打开门散散热…”
谁能和钱过不去?如果有,那一定是钱给得不够多。
不为五斗米折腰都是过去式了,现在流行的是有奶就是娘。
沈温然看着沈清河离开的背影,注意到他比蜗牛还慢的步伐,以及那时不时偏头打量门的眼神,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这个不靠谱怎么当上的负责人?
“等一下。”沈温然虽然疑惑,但是谁会和钱过不去,别的不说,那可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啊。
沈清河得瑟一笑,转过头来看着沈温然:“怎么?叫住我干啥,有何贵干啊?”
沈温然看着沈清河贱兮兮的表情,拳头都握紧了:“不进来坐坐嘛?”
沈清河见好就收:“既然你这么诚心邀请我,那我当然要进去坐坐了。”
说罢,沈清河就走进门,期间,他还不客气地撞了一下邵子行:“让让,让让,这可是你雄主邀请我进去的,哼哼,别羡慕。”
邵子行揉了揉眉头,感觉脑子嗡嗡的。
沙发上,沈温然没有骨头似的靠着邵子行,语气懒散:“听我雌君说,您是雄虫管理协会的?您今日拜访是来干什么的呢?”
沈清河正了正身子,道:“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,第一个就是定期拜访各位雄子,以防其遭受一些雌虫的迫害。”
沈温然点点头:“我和我雌君的感情挺好,目前没有这方面的问题,还有呢?”
沈清河挑眉一笑:“第二嘛,我就作为小行的长辈,我也来给他掌眼,看看你虫品怎么样。”
沈温然眨眨眼:“你俩是什么关系,我记得他的关系谱上没有你这一号人呢。”
沈清河骄傲地直起身:“你懂什么,我们俩是忘年交,而且他是我预订的孙虫媳。”
沈温然的目光一下子就阴沉下去了:“干什么?我的雌君什么时候还有一个娃娃亲?你当着我的面说这事,是在挑衅我?”
沈清河看着邵子行和沈温然不善的目光,突然意识到说错了话,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摆手:“哎呀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只是......”沈清河越说越小声,“哎呀,我那孙虫还不知道在哪里呢,我就是说说,口嗨口嗨哈哈。”
沈温然的眼神收回,看着邵子行:“我亲爱的雌君,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?”
“别忘了你是为什么成为我的雌君。”沈温然咬牙切齿,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雄主,这人家长辈都找上门了,你是不是该好好和我说一说?”
邵子行闻言有些慌乱:“不是这样的雄主,那只是个玩笑话,不能当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