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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好久不见,卡维斯。”姜白苒将手抽离,打了个招呼。
  卡维斯是中俄混血的专业双人滑选手,也是姜白苒早几年前的搭档。
  两人曾一起斩获许多国际赛事的奖项,只是后来姜白苒换到单人组后就极少碰面。
  没想到这次,他们还有机会一起合作。
  “这次双人滑有你加入,我们夺冠小菜一碟!”
  卡维斯笑如暖阳,拉着姜白苒上了冰。
  虽然很长时间没有合作,但当年的默契依然还在。
  姜白苒的腿紧紧勾着卡维斯的腰,在空中盘旋数周,再稳稳落下。
  两人一前一后,像冰上花和叶在风中摇曳。
  直到训练结束,姜白苒才看到一脸阴郁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贺郁琛。
  想到赛事换人的事情,她心里堵着气,直接绕道而行。
  贺郁琛将她一把拽住。
  “苒苒,不是早就说好以后只走单人赛事,怎么又开始滑双人?。”
  姜白苒一脸平静:“我必须参加这次比赛。”
  她只有跟着真实世界的剧情走,才能完成VR主理人的任务。
  贺郁琛眉眼带着愠色:“不参加奥运会,你还可以参加俱乐部联赛和世界锦标赛,一定要揪着这次比赛不放吗?”
  姜白苒看着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,只觉可笑。
  “哥哥,我们只是兄妹,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?”
  她咬重了兄妹两个字,脑海里的VR主理人差点发出警报声。
  毕竟按照任务发展,她不能揭穿这个男人的谎言。
  贺郁琛听得姜白苒的话,表情闪烁了几分。
  “哥哥也是怕你遇人不淑,毕竟卡维斯以前和别的女搭档经常暧昧不清。”
  姜白苒扯了扯嘴角:“我的事,就不劳哥哥费心了。”
  贺郁琛僵了一瞬,欲言又止一番,有些颓败地转身离开。
  看着他的背影,姜白苒心如死水。
  第二天。
  姜白苒早早来到综合训练场做练习,一套完整的4t+3a的连跳,让队友都对她称赞不已。
  再一转身,她发现叶瑶穿着训练服也在冰上轻盈滑翔,完全看不出是个癌症患者。
  四目相对,叶瑶朝她滑了过来。
  “可惜单人滑少了指标,不然你一定能拿高分。”
  姜白苒不欲与她过多交涉,转身往场外滑去。
  被人当众无视,叶瑶直接伸手去拽住她。
  “我在和你说话,你懂不懂礼貌?”
  姜白苒瞬间失去平衡,她下意识将叶瑶的手拂开,却还是无法避免的往地上倾倒。
  “嘭!”
  “嘭!”
  地面上发出了两声巨响,歪倒的冰鞋尖刃划破皮肤,空气里瞬间弥漫血腥气味。
  剧痛蔓延全身,姜白苒浑身冒冷汗,脚踝也瞬间肿大。
  “姜白苒!我只是想找你一起练习,你为什么要推我!”
  身后,叶瑶捂着渗血的小腿嘶声质问她。
  周围的队友都围过来谴责姜白苒的不是,连忙联系体医过来救人。
  贺郁琛匆匆赶过来,将叶瑶抱了起来。
  他愤怒瞪向姜白苒,眼神带着凌迟之意。
  “为了比赛,不择手段,有意思吗!”
  姜白苒顾不得自己脚踝的痛楚,支撑着站起来为自己澄清。
  “我没有推她,大家可以查监控。”
  众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,簇拥着叶瑶散去。
  没一个人信她。
  姜白苒感觉自己好像一叶孤舟漂浮在海里,孤立无援。
  直到教练匆匆赶来,姜白苒在这一刻终是找到支撑。
  可教练冷漠道出的话,却将她打入谷底。
  “姜白苒,你蓄意伤害参赛队友,罚你终身禁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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