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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月梨眼中情欲迷离,听完她的话后,还在啃她脖子。
三秒后。
他猛地抬头,不可思议的看着她:“宝贝,你刚才说什么?”
厉行洲扬起一抹得意的笑:“我怀孕了。”
哇咔咔!
怀孕金牌真好用!
谭月梨看向床头柜。
他知道她在吃避孕药后,就把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,本意是不想伤害她的身体,谁知道……
他脑子有点懵。
厉行洲慢悠悠的穿好衣服。
呼——今晚终于能睡一个好觉,不用妖精打架了。
“谭月梨。”她清了清嗓子,嚣张的直呼他大名,连老公都不喊了:“你不跟我解释解释,避孕药怎么变成了维生素吗?”
谭月梨撩起眼皮看着她,目光深邃,令人读不懂他眼中的情绪。
厉行洲秒怂,窝进他怀里求抱抱:“老公,我害怕……”
谭月梨滚烫的喉结滑动,大掌轻轻放在她的肚皮上,沙哑的颤声道:“这里……有我们的孩子?”
厉行洲点头:“医生说一个月了,任何剧烈运动都要禁止,我可能会变得嗜睡,胃口不好。我会比大肥还要懒,老公你会嫌弃我吗?”
谭月梨:“不会,以前你跑步摔断腿,我照顾了你三个月,忘了吗。”
厉行洲很囧:“没忘……”
摔断腿后,刚开始大家都很担心她,宠着她,满足她各种做作的愿望,久而久之家人朋友忙起来,就很少来陪她。
那个时候谭月梨刚刚红,他却空出三个月档期,陪在她身后。
听柳志安说,谭月梨起码推掉了两三个亿的代言跟商务合作,就为了陪着她养伤。
她很感动,感觉自己在做梦。
当红大明星、万千粉丝追捧的男神,贴身照顾她。
他给她倒杯水,她都觉得跟拍偶像剧一样……
喜欢上他,是自然而然的事情。
腿好之后,厉行洲整天对着那些暗恋她的男生竖中指……倒不是她嚣张跋扈,而是中指戴着谭月梨送给她的戒指。
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,从戴上戒指的那一刻起,此生永远摆脱不了谭月梨。
厉行洲故意使坏的说:“老公,你去睡沙发吧,我怕你睡姿不好,压着我肚子。”
谭月梨:“嗯。”
他吭声,但是身体没动,修长如玉的手指摸着她肚皮。
这里孕育着一个小生命,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……多奇妙。
厉行洲:“老公?”
谭月梨:“嗯。”
他语调未变,应着她的话。
厉行洲:……
算了,爱咋咋地,我要睡了!
深夜。
谭月梨摸她肚子的手突然停了,他走出房门,拨通了荆歌的手机。
荆歌迷迷糊糊的问:“谁啊?”
谭月梨:“是我。”
荆歌瞬间清醒:“太子爷?”
谭月梨:“……”
荆歌:“这么晚了,您有什么事吗?”
谭月梨嗓音深沉:“小玖怀孕了。”
荆歌吊起的心,瞬间沉了下去:“你村里终于通网了?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真是……你吓我一跳!我们早就知道她怀孕了,两天前她在直播间孕吐,我还以为她被我丑吐了……你们夫妻两可真行,我快要被你们整死了!”
谭月梨:“你把孕期心得直接发给我看。”
荆歌:“行行行,太子爷你等着,我这就发给你。对了,我还没有恭喜你,要当爸爸了。”
谭月梨冷漠的脸庞缓缓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:“谢谢。还有那个称呼,不准再喊。”
荆歌挠挠头:“那我喊你什么?少爷?”
谭月梨:“喊我名字就行。”
他挂了电话。
荆歌见身边的老婆醒了,连忙哄她:“没事,是太子爷……哦不,是谭月梨的电话,乖乖睡吧。”
“他知道了?”
“嗯。”荆歌叹笑一声:“真好,他不用再那么孤独了……”
“阿荆,你为什么一直觉得他很孤独,他明明那么红,那么有钱。”
“那段过往他都没有告诉小玖,我也不好提起。”
荆歌把照顾老婆孕期写的心得发了过去。
足足25页纸,科学依据和自身感悟写的明明白白,拿出去都能当论文发表了。
谭月梨高挺鼻梁架着金丝框眼镜,白色衬衫歪歪扭扭扣着两三颗扣子,隐隐露着八块腹肌,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儿。
如果要给斯文败类的加个宾语。
那一定是……
斯文败类的奶爸!
《奶爸的孕期心得》第一条:每天对老婆说我爱你。
当天的‘我爱你’要当天说,千万不要留在第二天说,爱妻子的心不能有任何偷工减料!
你以为你真的是在说‘我爱你’吗?
不!
如果恋爱的时候基础没打牢,现在就是你第二次筑基的最佳时刻!
谭月梨抬起头,矜贵的凤眸恍然大悟,一副学到了的表情。
他小看荆歌了,这份《奶爸的孕期心得》他一定要全文背诵!
短信:荆歌,你要是出书,我一定投资。
……
翌日。
厉行洲醒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一个穿戴整齐,俊美如神的男人半膝跪在床头。
谭月梨手里端着小蛋糕,深邃多情的眸子宠溺看着她:“宝宝,我爱你。”
厉行洲:!!!
谭月梨很疼她,愿意陪她做很多无聊的事,比如抱着大肥数猫毛,他也很舍得为她花钱。
但他从来不会轻易说什么我爱你,更不会随便她吃甜食。
“你,你是我老公吗?没有被人夺舍吧?!”
“我要是被夺舍了,你开心吗?”谭月梨在笑,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。
“我当然不开心,我只要一起跟我数猫毛的老公!”
“乖。”谭月梨把蛋糕放在床头,凤眸微眯,心中很满意她的回答。
厉行洲发誓。
她刚才要是说的不对,他肯定会把小蛋糕端走。
呜呜呜呜……
谁家老婆怀孕了,还要受这种苦?
干脆带球跑算了!
谭月梨叹了口气,她真是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。
两年前她拔牙,腮帮子肿的厉害,疼的睡不着,晚上抱着他哭。
他快心疼死了,恨不能替她受这份罪。
可是她呢,记吃不记疼,总觉得他在虐待她。
谭月梨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只能吃一个,记得刷完牙再吃,吃完后也要刷牙。”
厉行洲双眼亮晶晶:“我记住了,你去上班吧!”
谭月梨:“嗯。”
他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。
十分钟后,谭月梨又回来了:“宝宝,我爱你。”
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过我爱你,只好扔下柳志安,回家再说一遍。
正在吃第二块蛋糕的厉行洲:?
“你什么都没看到!”
“我看到了,你在吃第二个小蛋糕。”谭月梨揉了揉额角,在为她的不听话头疼。
他给柳志安打电话:“稍等一会儿,我要带着某个不听话的人一起去片场。”
厉行洲大惊:“我不去!”
在家里跟他黏黏贴贴还不够吗?去剧组还要带着她?
干脆把她拴裤腰带上算了!
厉行洲搂着他的脖子哭唧唧:“老公,我要在家里养胎,坐车奔波,对胎儿很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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